口,“但是其中一个是书房,我让改成狗窝了,所以只有两个。”
她在帝城的房子讲究离学校近,上下课方便,不是什么豪宅,就是比较普通的高层住宅区,面积也不大。
只有两个房间,倪名决不想跟袁一概一起睡,因为袁一概呼声震天,谁也别想跟他共处一室还能酣然入睡。
傅明灼眨巴着眼睛,看出倪名决的抗拒来了,她生怕倪名决让她一个人回家,所以马上说:“我家客厅还有沙发!”
倪名决:“……”
“沙发睡着多不舒服。”袁一概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明灼打呼噜么?不打?那好办。”
傅明灼:“不行,我哥哥知道了会打死倪名决的。”
哥哥走之前,非常严厉地警告她不许和男同学关系过密,不然就让男同学好看。
倪名决:“……”
最终,两个男生回酒店拿了行李和换洗衣物,跟着傅明灼一起回了家。
袁一概的体型,睡沙发肯定是够呛的,所以必然是倪名决睡的沙发。
沙发太软,没有着力点,倪名决翻来覆去一整夜,几乎没怎么睡着,一门之隔都能听到袁一概房间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轰鸣声。
有好朋友们陪着,傅明灼在新家的第一夜不必再担心受怕,不过对于全新未知的大学生活,她心里百感交集,也是难以入眠。
次日早上八点四十,傅明灼迷迷糊糊地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,倪名决在外头喊她:“傅明灼,傅明灼起床了。”
傅明灼临近天亮才睡,正是困得六亲不认的时候,她转个身,就又继续睡了。
又敲了两次门,倪名决破门而入。
傅明灼的毯子只剩一个角还在床上,剩下的全堆在地上,她整个人趴着睡在床上,睡相不好,睡姿已经变成横卧了,小腿悬在床外,裤腿一只卷在大腿,一只卷在膝盖,不止是睡裤,衣服也上缩,一截腰背露在外头,泛着莹莹光泽。
像只待rua的、毫无防备的猫。
大清早要命了真是。
少年的定力遭受严重打击。
俩人掐着点赶到的开学大典,辅导员正在点到,刚好第三遍叫到傅明灼,已然有些不耐烦,眼见就要在点名簿记傅明灼一笔,傅明灼自来熟立刻上身,换上最纯良无害的笑容凑了过去:“到,到,到,老师我在这呢。”
在这张老少通杀的笑脸面前,辅导员怔愣一会,火撒不出来了,只能佯装严厉地说:“下次早点。”
而傅明灼到倪名决去了另一个班的方队才知道,她和倪名决居然没分到同一个班,前一天报道的时候她压根没想到这一层,想当然地,连分班信息表都没查看。
看倪名决的表情,他大概早就知道了。
傅明灼简直是晴天霹雳,开学大典全程灵魂出窍状,连跟新同学打交道都顾不上。
倪名决发微信安慰她:「很多课肯定是整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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