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您..还好么？’
007颤着声，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疯癫。
这个词汇是007怎么想都想不到会出现在苍羽身上的。
“当然~”
兴奋，带着些许奇怪的乐观。
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。
苍羽笑着，却没有任何笑意。
被他用系统搞出来的血瞳满是冷漠。
割裂。
明明声音给人的感觉如此开心，可当你看到这个人的脸时，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寒。
不可思议。
苍羽看着自己的手，正在微微颤抖。
真是不可思议啊！
“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受，007，这很神奇，也很新鲜。”
苍羽双手交叉，放在桌面上，眼睛慢慢合上，像是在思考，又像是在感慨。
为什么呢？
好奇怪哦。
我居然会感到愧疚。
苍羽沉默，抬了抬手，点燃岩壁上快要熄灭的烛火。
“007，你认为一个决策者应该拥有怜悯心么？”
淡淡的，毫无起伏的问着。
007顿了顿，思考片刻：“没必要吧。”
这是大数据分析给它的结果。
“没错，对，就是这样，我们应该去追求最优解。”
而不是被所谓的情感困住。
所以，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奇怪的情绪？
苍羽有一丝茫然，自己...心软了？！
开什么玩笑！
自己一个人渣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心软？
冷漠，不带感情的将那人定义为无关紧要的人。
苍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只不过是一个稍微身份复杂了一点的工具而已。
就算他重活八辈子，在苍羽眼里，也不过是个好用的工具。
与其他工具人没有任何不同。
唔，最多，用起来费劲一点。
007听着苍羽的多重肯定，再结合前后话语，好像感觉出了点什么。
‘可能是，您更像一个正常人了？’
它有些不太确定，毕竟007并没有觉得苍羽哪里不对，明明和往常一样啊！
手指轻点桌面，苍羽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不对哟，是他有问题。”
这个人，绝对，不对劲！
‘...’
咱就说，宁可相信自己是个疯子，也不愿意相信傅景年是正常的么？！
啊这，这也没必要吧。
伤敌一千，自损一千八。
“宝贝，你想一想，这个小丑都已经演了八年了，为什么只有今天，他带动了我的情绪？”
‘...他演技进步了。’
“给你次机会。”
‘他不对劲！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您！’
007扶额，您就偏要阴谋论么？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苍羽淡淡地说着，随后给自己沏了杯茶。
看着壶里的茶叶，愣了一瞬，挑了挑眉。
“呵。”
轻笑，不带任何意味。
“傅景年，不喜欢喝茶。”
十分肯定，苍羽端起茶杯，抿了抿。
眉头轻皱，啧，有点烫嘴。
‘就不能是跟您学的么？’
苍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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