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“为天地立心……”
“为了更高的境界。”
李小芸没那么崇高，横渠四句那是指伟人，“我一直在思考，武道的巅峰是什么？我想上去看看。”
“对了，你的追求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秦世明没回答，因为心里很迷茫。
他现在不敢妄谈理想，只想早点找到父母，找到小草，跟孔听秋成婚，两人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一起，这就够了。
理想？
不知道。
车，很快到了人民医院，但接待秦世明的不是林正坤，林正坤与白长风去参加陈鸿儒的追悼会了，接待秦世明的是陆远，整个吴越行省最好的外科大夫。
但，此刻青龙的病情难倒了陆远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秦世明先问了一下情况。
陆远苦笑着将检查报告单递给秦世明，苦笑道：“秦先生，这手术我真做不了。”
“什么手术？我……什么？整，整断了？”
一看单子，秦世明也傻眼了。
诸葛长峰这狗人下手挺狠的啊，居然把青龙的小龙龙给整断了，说断吧，也不正确，还连接着呢，没断利索。
“让你来的意思就是给他接上，不然，此事对他打击太大了，别说四大护法之首的职位不保，恐怕他连个正常人都做不了。”
“他接受不了，上面也接受不了。”
李小芸拉过秦世明，低声道。
青龙病情她知道，但不好描述。
男人那东西要是没了，活着还有什么趣味？还有什么尊严？
“这，伤的太重了，就算接上了，恐怕也……”
秦世明摇摇头，“算了，我去给他把个脉，看看实际情况再说吧。”
“当然，我只能尽力而为，这种事我不敢打包票的。”
丑话要说在前面，省的等青龙醒来，还埋怨自己没给他治利索，天地良心啊。
“这自然理解。”
李小芸也没开玩笑，目送秦世明进了病房，她一个女人跟着进去不方便。
病床上，青龙裹得跟粽子似的，气色极差，但人还是醒着的。
“你是来看笑话的？”
青龙也看到了秦世明。
“治病救人，我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秦世明摇摇头，在青龙旁边坐下，一边观察着青龙气色，一边道：“如果信得过我，我给你把个脉，先试一试。”
“好。”
青龙伸出了手。
足有三分钟，秦世明这才松开手。
“怎么样？你，能让我做回男人吗？”
青龙眼里带着期盼，甚至紧张得想要落泪。
他可以瞧不起秦世明的实力，但不能瞧不起秦世明的医术。
“有难度。”
秦世明沉声道：“从医者的角度上讲，这边建议你切除，手术风险太大，而且这种手术只能是理论上可以治，但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……”
“两颗极品天眼石。”
青龙缓缓开口。
“不是，这不是报酬的事儿……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们秦家的秘密。”
“成交！”
秦世明几乎没有半点犹豫，直接应了下来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青龙哼了哼鼻子，仿佛早已看穿秦世明的小九九似的。
“安排手术，我亲自主刀，陆远，你给我打下手。”
秦世明大喊一声，随后便有护士进来帮忙，把青龙推进了手术室。
“秦世明，你还是不是人？”
然而，就在这时候，秦漫雪找来医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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