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误解(微h)_当我成为死对头徒弟又失忆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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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主动打开腿,顺从接纳这次云雨的。

  她的双手扣住窗沿,楚戎站在她身后,像一座大山将她盖住,两具温热的躯体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,未褪衣物,炙热的气息仍能透过衣物彼此交换。

  这样的姿势不太适合男女交欢,秦瑟比楚戎堪堪矮一个头,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吃到身后的肉棒。又因这个姿势入得深,承受不住,腿肚投降似得打着哆嗦。

  楚戎温存地抽插,轻啄着她的后颈,热气均匀地扑在她那块敏感的皮肤上,酥酥麻麻的触感惹起一片涟漪。

  “瑟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。”他叹道。

  秦瑟出了层薄汗,内里衣衫湿透,身体里的那根热铁孜孜不倦开凿她的小穴,在她的腹部凿出了形状,仿佛要把她铸造成它的容器。

  明知这根送她欢愉的肉棒再怎样作弄都不会伤到她,可她热得仿若一团火,濒临毁灭的烧灼感激发她内心的恐惧。

  “哈……楚戎……你慢点……”她转过脸,喘息着恳求。

  她眼尾艳红,好看的眉楚楚动人地拧着,脸颊因动情而微微泛粉,嘴里是恳求,在这样春情泛滥的脸上反而更像邀请。楚戎抽出身,把秦瑟放到床上,趁她合不拢腿的时机再次肏进湿漉漉小穴。

  床榻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,衣物甩到床下凌乱一地。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,直到翌日拂晓时分。

  秦瑟的枕头欢愉时垫在腰下,事后浸湿大半,自然不能再用,但没有枕头她睡着不舒服,于是枕在楚戎的手臂上,可他的手臂肌肉硬实的过分,简直像块石头,睡着更不舒服。

  秦瑟本只觉疲累,脸压得痛了,便成了怨怼,她沙哑着声音道:“你的手这么硬干嘛?膈得我脑袋疼。”

  楚戎按了按她哭肿的眼皮,道:“只有脑袋疼吗?”

  这人真是……秦瑟狠狠一手肘砸在他胸口,气鼓鼓地转到一边去不说话。

  “瑟瑟,要不要去洗洗?”楚戎问,“肚子难不难受?”

  依昆仑的经验,她不应该应承他的,因为往往楚戎说洗洗,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。但她现在是在四荒山,况且下体黏答答的确实难受,她只能慰藉自己如果他敢再胡乱动手,就打死他。

  “去。”她挣扎再三还是决定清理一下。

  四荒山尽管物产丰饶,但远不比昆仑,温泉如同妄想。离秦瑟的树屋近的,就只有那一池寒潭。

  楚戎抱着秦瑟在潭水里简单洗漱,同时对她不允许他使用法术加热潭水发表意见。

  楚戎的絮叨像话本里的紧箍咒般扰得她心烦,她用手堵住他的嘴,道:“我没有那么精贵,区区寒潭,我泡了这么多年,什么事儿都没有。”

  楚戎不赞同道:“那也不可如此潦草。”

 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扣挖,恶作剧似的戳了下她的一团软肉。秦瑟惊叫一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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