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都不够,足以偿的只有是我谋权篡位、将你关入后宫?”
“你就只能想到这么笨的结果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着实万不成想,锦裕十年的阿昭,人人称道的大夏君。竟是笨得令人头疼。”
“阿昭,在你看,究竟何谓弥足珍贵、无坚不摧?”
“是像英王与王妃那般见倾心,皆大欢喜,什么也不必『操』心便辈子黏在起你侬我侬。是如这些年你我般,虽个在帝宫个在边疆,虽天各方互相猜不透彼此的心意,却始终是向着同目标齐心协力。”
“这两心意,谁才是真的无坚不摧?”
“是说,你宴语凉生世,就非得不欠、不负任何人?那么多年了,你不累么?”
“……”
宴语凉觉得自己没用极了。
以前不是这样的,以前次次都是庄青瞿说不过。
可此刻,却不仅什么也没说出,又被招哭了。最后在岚王的安慰下睡着,傍晚又被鹦鹉吵醒。
“呱——阿昭笨蛋,阿昭笨蛋!”
宴语凉被鹦鹉揭穿,头很疼。
实是不忍心回想自己的失态,只好趁着岚王议未归,随手看了个折子。身为国君,是认真处理公务令人安心。
如果,折子的内容能不是老臣力力荐“论锦裕帝迎娶落云女皇利国利民疏”,那就更好了。
唉。利国利民。
可这生,干了太多利国利民的了,如今大夏风调雨顺,想把那些普济天下的心思拿出些,专心偏爱个人。
折子里,老臣言辞恳恳,不同意婚必会得罪女皇,老臣为了大夏,就算拼了必死的老命也要据理力争。
这……
实在难办,只好有空让岚王去吓唬吓唬了。让亲眼看看,是得罪落云女皇更要命,是得罪岚王更要命?
宁愿得罪落云奇女子,万不能得罪个心金屋藏帝娇,年纪轻轻就敢将国君摁在深宫酱酱酿酿,搞就搞了十年的疯子……
说起那十年。
宴语凉如今想,以前,总觉得们间极其纠结又荒唐。
可非要说的话,吵架、上床、嫉妒、磨合,不见面时牵念,见面时疯狂缠绵,时至今日磨得差不多了,也和和美美了。这不也就是寻常夫妻间过日子?
寻常夫妻……
夫妻。
这个词,宴语凉默念了两遍。忽脑子嗡了下,龙床床头有个暗格,就在枕下,以前个人偷偷思念庄青瞿的时候,把的堇青石耳环藏在里面,就好像是躺在自己身边。
可如今,那耳环已经重新戴回了岚王耳朵上。
暗格里面,却躺着只粉『色』的锦囊。
宴语凉看那锦囊,似是陌生,又似是熟悉。打开锦囊,里面竟是两段交缠的长发,的和岚王的,正认认真真用五彩绳系着。
“结发为夫妻……”
大夏习俗。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在被遗忘的锦裕十年里,竟与岚王已经结发了。宴语凉呆呆捧着那五彩绳,耳边回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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