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
下午七点过一点，陈冲达到上海，坐上了徐茂栋司机的车去酒店赴宴。
下车时，吴萌萌担忧道：“陈董，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？我担心……”
陈冲笑道：“你怕徐总对我动手吗？徐总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即便有这样的想法，也不会亲自出面的。
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，这几天跟着我跑也够累的，好好休息，明晚还得飞洛杉矶！”
吴萌萌点了点头，“如果你感觉情况不对，记得通知我，我第一时间报警。”
“行了，搞的跟谍战片一样。”陈冲挥手道，“向哥都没你这么啰嗦。”
告别吴萌萌，陈冲独自一人上了楼，去到徐茂栋定的包厢。
包厢门口站着两位穿着旗袍模样俊俏的服务员，礼貌称呼了一声。
徐茂栋起身迎了上来，主动向陈冲伸手示好，“陈董，欢迎欢迎！”
“徐总客气了，随便吃一顿便饭就行，不必搞这么大的排场！”陈冲看着桌上的饭菜和酒水笑道。
“陈董不必谦虚，我这个人很实在，接待什么样的人安排什么样的酒局，你陈董是同行的领头羊，应该庄重一点接待陈董，正好有些问题想找陈董请教。”徐茂栋非常谦虚地说。
刻意放低了自己的身段，和那个在新闻发布会上成熟干练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陈冲暂时看不清楚他表现的如此谦虚，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？
陈冲坐到了位置上。
徐茂栋主动端起酒杯和陈冲碰杯，“陈董，宅天下最让我佩服的地方是你们的人事工作做的太好了，同样是快速抢占市场，窝窝团的人才供给远远跟不上。”
陈冲玩笑道：“徐总该不会是又想把聂青青挖走吧？”
徐茂栋摇头道：“陈董多虑了，我想表达的是，宅天下人才辈出，即便窝窝团不挖，其他公司也会出手，人才市场的流动是很正常的，何况眼下各大公司对人才的需求量太大，相比自己花精力和时间去培养人才，不如开出更好的薪资待遇去挖掘人才，这不就是猎头公司存在的价值吗？”
陈冲道：“徐总，我很想知道你从我这里挖走的城市经理，现在在窝窝团发展的怎么样？”
徐茂栋道：“他们已经是窝窝团开疆拓土的中流砥柱了。”
陈冲微笑道：“说明我的眼光还不错，他们是有真才实干的，恭喜徐总！”
“陈总客气了！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让陈董对我产生了什么误会，我在这里当面给陈董澄清一下，窝窝团绝对是按照正规招聘流程和规章制度向他们抛出的橄榄枝，没有使用任何卑劣的手段。
如果陈董因此事闹的心里不愉快，我向你说声抱歉。”
陈冲笑了笑，喝完杯中的白酒，“徐总，站在你我这个位置上的人如果连员工跳槽的事情都无法理解，耿耿于怀，可能需要回炉重造了。
徐总，武汉的事情对窝窝团没有造成损失吧？”
徐茂栋摇头笑道：“没有，武汉的事情完全属于下面代理商咎由自取，他们自愿放弃和我们合作的机会，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老狐狸嘴里没有一句实话。
陈冲笑着道：“所以徐总不是因为武汉的事情请我吃这顿饭？”
徐茂董露出难以揣摩地笑容，“武汉的事情和陈董有关系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！”
徐茂栋道：“陈董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，我相信你不会用那么卑鄙的手段，这次请陈董吃饭，是想和陈冲谈谈宅天下和窝窝团有没有合作的可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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