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下意识的应了一声。
“这样伪装不累吗？”莫萧问道，有些事情她已经可以大概确定了。
“……”左无衣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，继续装傻，“师姐你是什么意思？我有什么伪装啊？”
莫萧笑而不语，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吭声，低着头看向莫萧头顶上的发旋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莫萧不动，左无衣也维持着抱着莫萧的动作不动，最后是莫萧的一声轻叹打破了这个僵局。
“我就是和小师妹你开一个玩笑而已，你不用那么紧张。”见到左无衣不想承认，莫萧也就没有逼她，“说起来，小师妹你的名字和我的故人有些像呢？”
“故人？”左无衣的心跳开始加快，但是她依旧摆出了一个好奇的表情，“那位故人是师姐的什么人啊？”
“她不是我的什么人。”莫萧说着摸了摸左无衣的脑袋，“或者说，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。”
“最熟悉的陌生人？”左无衣在心里重复了这七个字，心跳的速度一点点的慢了下来，“师姐，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呢？”
莫萧移开了手，“大概就是，适合当朋友，但却不适合更进一步的关系吧。”
左无衣攥着衣服的手很用力，用力到关节处都要开始微微泛白，“那师姐，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？”
“目前是师姐和师妹的关系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，以后应该也是师姐和师妹的关系。”莫萧的声音很平静，扯开了左无衣的手，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，“小师妹，我觉得你应该明白的，这是我们之间最适合的关系了。我们可以很亲密，但又没有必要过度亲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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