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经改换了模样。
乍看起来，就像一个被邪魔控了灵文弱书生。
守卫掌中火一扫而过，乌行雪被火光弄得眯了一下眼。
那一瞬间，那个守卫“嘶”了一声，冲身边另一个守卫咕哝道：“这眼睛……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呢。”
余光里，乌行雪看见宁怀衫和方储手已经按到了剑柄上，似乎随时打算发作。就听另一个守卫道：“两天了，每天总有那么几个你觉得在哪儿见过。”
他们又仔细看了一会儿，把掌中火转向了萧复暄。
由此乌行雪可以确定，自己脸已经像医梧生一样，被改得认不出来了。
“查完了没？真是磨叽。我都说了，我俩就是沿途饿了，顺手捉了几个人回来。”宁怀衫显得有点不耐烦，“还能带别什么东西不成？”
看得出来，他跟方储在照夜城有些地位。守卫们见他不耐烦，也没再多费功夫，当即让了一条路出来。
“对了，进城不要走落花台那条路，城主在右边另辟了一条。”守卫在后面嘱咐了一句。
“落花台有何异动？”宁怀衫问。
“倒也没旁什么，就是那山里又显出火光了。”
“火光？”
“嗯。”
乌行雪想起之前医梧生在马车里说，当年落花山市被山火烧没了之后，每年三月初三，落花台依然会有灯火绵延十二里。引得许多仙门弟子提剑而去，却发现山里空空如也，一片焦土，什么都没有。
一直到落花台被划进照夜城地界，成为通往照夜城入口，那三月初三灯火才慢慢消失。
这几个守卫意思是，那火光时隔数百年，又起来了？
宁怀衫说：“我俩前些天出城时候，还好好呢。”
守卫说：“就是前两日开始。”
前两日？
乌行雪心里盘算着。
那不就是他们从大悲谷出来时候？
这么巧？还是这之间有何牵连？
他思忖片刻，再回神时，众人已经站在了玄铁大门前。据说由他设立青冥灯在两旁幽幽浮着，在众人靠近时上下晃了几下，一副蠢蠢欲动样子。
趁着守卫不在旁边，宁怀衫悄声道：“城主，这青冥灯你还记得怎么使么？”
乌行雪坦然道：“忘了，怎么了？”
宁怀衫一脸“人都麻了”模样：“这青冥灯认仙气，特别灵。据说守门数百年了，没出过一回错，仙都人一探一个准，那可不是易容能糊弄过去。”
宁怀衫朝天宿上仙觑了一眼，嗓音压得更低：“您要是记得怎么使，还能给天宿单独行个方便。可您不记得了，这该怎么办？”
乌行雪：“……”
他哭丧着脸道：“据说这青冥灯烧起来可吓人了，我不想折在这里，我——”
他哭到一半，眼珠忽然瞪得溜圆，尾音一个急转，差点劈了。
乌行雪顺着他目光转头一看，就见萧复暄只在青冥灯前略停了一瞬，便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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