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1章_房东是前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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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恼交加,暗暗料定她不会,可下一秒就教脑子煮了浆糊。

  唇上微热,带着小心和试探。起初浅尝辄止,温柔轻细,而后陷落深渊,情难自禁。

  时槿之单腿屈起半跪着,双手紧紧环着她腰|背,试图一点点靠近。

  在梦里,她吻了她无数次,无数个徘徊于地狱的夜晚,这人是她满腔苦涩里唯一的甜。

  “唔......”

  但只是蜻蜓点水一下,傅柏秋倏地醒了神,屈辱感涌上心头,伸手用力地推开她,扬起恼怒的巴掌。

  时槿之平静地闭上眼:“打。”

  她呼吸冗长,声音微微颤|抖。

  傅柏秋眉心微蹙,巴掌迟迟没落下来,悬在半空直到手都酸了,五指无力地卷曲,最后放下来。

  “你明天就滚。”她冷声说,转开视线,用手背抹了下嘴唇。

  “不滚。”

  “你病得严重,应该回家休养,否则出了什么事,我第一负不起责任,第二没那个义务照顾你。”傅柏秋语速极快,磨着最后一点耐心。

  烫意从嘴唇往上,爬到脸颊,耳根,她极力转头看窗外。

  时槿之缓缓睁开眼,慌乱闪逝:“我没有生病,你不用照顾我。”

  “以后我尽量一个人出门,出事也不需要你负责任,刚才对不起,我只是......情不自禁。”

  她不知道她在挑战傅柏秋的耐心,想说什么便一股脑地说了。

  这话点了炸|药桶,傅柏秋满腔火气蹭蹭往天灵盖蹿,转头一把揪住时槿之的衣领,泛红的眸显露凶狠目光,紧咬后槽牙。

  她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一个字都没讲出来。

  人在怒到极致的时候,往往无话可说,而每个人的极致点不一样。

  傅柏秋的点是心上的伤口,是这七年来的耿耿于怀。

  时槿之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生气,无声胜过千言万语,眼神已然表达清楚。

  她恨她。

  时槿之害怕了,讷讷不说话,眼神无辜,十足乖宝宝模样。

  傅柏秋手上力道松了些,好似憋着一口气,欲出未出,最终放开了她。

  “回去吧。”

  一路无言。

  进了家门,时槿之默默回房间,轻合上房门,走到行李箱前蹲下,打开,从里面摸出一张长方形卡纸。

  是一张国际航班的登机牌,有些旧,边角泛白,时间显示2010年7月24日。

  巴黎-北京。

  临近冬至,气温降了又降。

  从母校回来后,两人之间关系迅速冷下来——其实本就没有热络到哪里去。

  时槿之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吃饭错开时间,各做各的,各吃各的,白天傅柏秋上班,她就白天练琴,晚上能不出来就不出来。

  只有布丁陪她。

  噩梦日复一日地做,她靠止痛药撑过去一次又一次,精神渐渐萎靡不振,总感觉到累,夜里却又睡不着。偶尔分不清梦境与现实,睁着眼睛仍觉得自己在做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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