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勉强算朋友吧。”
祁峋:“他是不是嫌效果不好,欠补课费没给?”
前不久刚好有一则新闻,大学生家教被家长赖课时费。
含辛茹苦补课半年,谁想收到言语抨击“猪都知道找老师是为了提升成绩”。
祁峋啧啧点评:“那猪妈妈还知道猪儿子基础差,万事求不得呢。”
纪酌乐了:“你可真逗。”
祁峋侧过脸:“你笑起来好看,别老凶巴巴的。”
“你管我这么多。”纪酌手掌轻呼他肩膀上,像挠痒痒,“反正跟钱的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哥给他补课的效果怎么样?”
“从年级倒数都给他补到能考进渔中了,你说呢。”
祁峋点评:“这么说他比猪稍微强一点。”
纪酌很难不心情变好:“辱猪了啊。”
祁峋还想说些什么,这时不远处的孙彬朋两手插在校裤兜里,朝这边走来。
祁峋收起笑,端起气势少那么吊儿郎当的:“还挺说话算话,店铺的造谣帖删完了?”
“解决完了,该我发的也发了。”孙彬朋没好气地绷着张脸,“新来的你挺牛气啊,还要当面检查。”
祁峋朝教师公寓的旧楼抬下巴:“当然还有别的事儿。”
孙彬朋瞟了纪酌一眼:“所以你们要一起住?”
纪酌不耐烦:“住不住关你屁事。”
“……呵。”
孙彬朋不屑地改口,“房子的事情我不瞎掺和了,中介会联系你们,少在楼道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行。”
纪酌猛地揪住他的领子:“你有本事再阴阳怪气一遍?!”
这不刚用正能量的方法解决事儿吗。
祁峋脑壳疼,使力把他俩分开后,站在孙彬朋眼前:“打架这种事儿,不留痕迹还让人遭罪可太容易了,你要不要试试。”
“滚吧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!”孙彬朋咒骂完,烦躁地踹了脚围墙,“你们这些不正常的人都挨我远点!”
纪酌气得够呛:“你他妈少犯贱找事!”
祁峋一头雾水。
什么叫不正常的人?合着打群架才正常啊?
纪酌冷静下来:“可能害你被误会了,抱歉。”
“你道什么歉?”祁峋没放心上,“再说也不算误会吧,年少无知的时候我也挺爱打架。”
纪酌沉声没解释所谓的误会是指什么。
他哥是同性恋的事,可是被孙彬朋抖搂出来的,后来闹到他爸爸的单位都知道了,纪酌不想把这事再提出来。
祁峋只当纪酌沉浸在丧“友”心悲。
他不要脸地捋一把人家头发,以表安慰:“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啊。”
“我没伤心。”纪酌解释,“早就没把他当朋友了。”
祁峋挑眉:“那走吧,晒得我要脱皮了。”
“走哪去?我要等席让他们给我拿书包。”
“聚餐,他们也去。”祁峋说,“我以前每回比赛结束,球队例行聚餐,队长管饭。”
纪酌哪好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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