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也不知又要干嘛去。
可真是业务繁忙校内校外两头跑,祁峋一挥开莫名的想法,自个儿买东西去了。
渔城中学位于海城区的北端,是靠近市中心的地段。
祁峋按照导航走到国贸商场,独自吃了顿海底捞,正打算吃饱喝足,下楼捎上蚕丝被就走,谁知扫码结账时人直接傻掉。
好歹也是一富少,差点连顿海底捞都吃不起,有够寒碜。
“妈,祁烨磊停我卡了?”祁峋拨去电话,吐槽这奇葩事,“那卡还储着我炒股玩儿来的十几万块吧,他能要点脸吗。”
袁女士非常赞同:“刷妈妈的卡,密码是你生日。”
“妈,没到那地步,我VISA卡还有不少钱。”
不过那些比赛奖金意义非凡,他可是打算当老婆本用的,这他妈为了顿海底捞扣了五百可还行。
袁女士又问:“真没见到小舅舅?不行就一人游几天,哪天回家妈妈都撇开工作去接你。”
祁峋吃得脸颊发热,一捋额发:“我已经报道上学了。”
袁女士顿然陷入了沉默。
“您可别说担心我的话。”祁峋打补丁,“大学就不瞎折腾了。”
“我儿子的成绩我能怎么担心?”袁女士愁道,“就是这话当初你小舅也说过。”
母子俩在这事上倒是出现了分歧,默契没往下聊。
撂下豪言壮语,祁峋挂掉电话后心里却挺没谱,没亲人没朋友,能熬多久他也说不准。
现阶段,祁峋只是不想回首都跟他爸大眼瞪小眼,相看两厌,死都不想。
其次,他想见见那个离经叛道的舅舅,敢出柜离家出走十几年的传奇人物,放荡不羁,实乃他的楷模偶像。
就是这人海茫茫的,他该怎么找小舅?
回到寝室灯是熄着的,没人,公共的洗衣房在楼下,少爷裹着一堆新床单被套拿去洗了,折腾来回。
搁这儿等快洗,祁峋无聊走到阳台——
他眺望围墙外竟然乌泱泱站着几人,点着烟,一看就不正经。
好家伙,总不能又瞅见纪酌那张猫崽子脸吧。
祁峋凑过去好奇一张望,没见着,倒是放了下心,顶着那张好看的脸,学这种非主流抽烟有点掉价了。
“十班那个纪酌这回也太狠了点,把人肋骨都踢断了。”
“好几千,他有钱还医药费?”
“我看悬,他家里欠的钱也不知道还清没。”
“都怪那些发帖的人犯贱。”
祁峋:“?”
他记得纪酌的小弟之一也提到过什么帖子。
“体育班的人干的,造谣纪酌他妈妈的早餐店不卫生。”
“何必呢,还不如造谣纪酌背地里搞基,提他妈不是上赶着找死么。”
“你他妈要把我雷死算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,纪酌要是真搞基,还不是被人搞的那个?”
祁峋被戳中了肺管子,用脸盆往下泼一大盆冷水,烟蒂的焰都给那群孙子浇没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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