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凤？”胡大年微微一愣。
“是啊，她很擅长这些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胡大年不太相信。
“真的。”血墨十分确信地说到：“她在这件事上比我有优势。”
“行，那我试试。”胡大年点点头，挂断了电话。
……
“董老师。”门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天色，又看了看董鹏。
“嗯。”董鹏微笑着点点头：“睡醒了？”
“唉！睡醒了！”门卫赶紧点点头：“董老师，今天真是辛苦您了。”
“没事，你这也是意外情况。”董鹏摇了摇头，倒是不太在意。
“还有十五分钟就有人来接班了，等会儿我请您吃饭！”
“行。”董鹏倒是也没拒绝，点了点头。
十几分钟后，门卫应该是去洗了把脸，匆匆地从水房跑了过来。
“咱们走吧，董老师。”门卫说着向门外走去。
“等一下，我开车。”董鹏说着拿出了车钥匙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门卫赶紧摆摆手：“就在附近，走路几分钟就到。
”附近？“董鹏疑惑地看着门卫，这附近……似乎没有饭店吧？
”跟我走就是了。“门卫说着，带着董鹏向校门外走去。”
出了赤心市二中，左拐，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小巷子。
在董鹏看到那巷子的时候差点以为今天被杀的会是自己。
不过还好，门卫只是带着他从巷子里穿了过去，走到了一片低矮的平方门口。
“走吧，走吧。”门卫招招手，向着一个挂着破旧招牌的小饭馆走去。
说是饭馆，但是实际上……也就是个住宅的大客厅，甚至还是几十年前的老住宅。
“别客气，尽管点。”门卫大手一挥，随手把菜单扔给了董鹏。
“好，我……”董鹏接过菜单，正准备看，却只觉得手上被什么东西黏住了，随手一捻，竟然是一层油！
“点点点，别客气！”门卫摆摆手，示意董鹏点菜。
“好……”董鹏勉强点点头，看向了菜单，但是下一刻，他就又把菜单递还给了门卫，颇为尴尬地说到：“还是你来吧，我不知道这什么好吃……”
“都好吃！”门卫随手接过菜单，看也不看，直接回头喊道：“老板！点菜！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儿快步走了过来：“两位，吃点什么？”
“给我来一盘猪头肉，两个烤羊蹄儿斩开，一盘皮蛋豆腐，一盘黄瓜拉皮，再来一瓶老白干！”门卫熟练地点完了菜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今天我请兄弟吃饭，酒要好。”
“再给您温上吗？”老板打趣了一句，随后看着董鹏说到：“别听他瞎说，我这的酒都是正经厂家进的货，从没有假的，你们坐着，我去备菜。”
“好。”董鹏点点头，手不自在地悬在空中，看着油腻腻的桌子，一时竟不知道放在哪，犹豫了半晌，才默默地把手放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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