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墨，听说你是写小说的？”两杯酒下肚，二凤似乎有些飘了：“成绩怎么样？”
“呃。”血墨挑挑眉，没说话。
“听说你还会查案，要不要跟我比比啊？”
“呃。”血墨挑了挑另一边的眉毛，没说话。
“听说你，嗝，是个心理咨询师？接待过多少小时的个案啊？”
“嗯……”血墨微微沉思了片刻，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我听说你有一个特别厉害的本事，能在梦里梦到未来的案件，是真的吗？”二凤似乎是没见到血墨的尴尬，继续说到。
“是真的。”血墨点点头。
“哦？这么神奇？”二凤凑的近了些：“能跟我详细说说吗？”
“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血墨微微沉思了片刻：“就是在梦里能梦到一些场景，有时候是现场，有时候是其他线索，我每次把这些东西拼一拼，就能写出一个完整的案件了。”
“这么神奇？”二凤惊讶地张大了嘴：“血墨，来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血墨被喝醉的二凤把酒杯直接怼到了嘴边，也不好说不行，只能点点头，把杯中的酒喝了大半。
“血墨，你这就不好了吧。”二凤指了指血墨的杯子，又把自己的杯子倒了过来：“我可是喝的干干净净，你这是养鱼呢？”
“呵呵。”血墨尴尬地笑了两声，把杯中剩余的酒也喝了下去。
“爽快！”二凤一摆手，继续说到：“血墨，那你一般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梦啊？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血墨愣了愣，随后说到：“案件发生之前一小段时间。”
“我不是说跟案件比，我是说按照你自己的时间来看。”二凤拎起酒瓶又给血墨满上酒，放到血墨面前问到：“你自己在什么情况下会梦到案件？”
“我……”血墨想了想，说到：“我的话，一般在没什么可写的时候会梦到。”
“哦？”二凤点点头：“那也就是说，你什么时候没东西写了就会有个人站出来死掉，给你提供素材！真，真神奇！”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血墨摇摇头：“你这么说说的好像我是杀人凶手一样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二凤摇摇头：“我只是说太巧了，你太幸运了，不好意思，喝多了说话说得不太清楚。”
“确实挺幸运的。”血墨点点头，在二凤的催促下又是一杯酒下肚。
“对了，血墨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”二凤微微皱眉：“希望你给我解答一下。”
“什……么，问题？”血墨说话的语速满了不少，中间还停顿了一下，看起来是有些醉了。
“你说，你写的内容是你梦到的，不是你自己的思路，那小说的所有权到底算不算你的呢？”二凤疑惑地问到：“是不是还应该分给那个梦一部分？”
“嗯？”血墨微微皱眉，含糊不清地说到：“你说，说什么呢？那，那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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