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。”
外面的大雨来得快,停得也快,老太太起身走到床边,从床下摸出了一个包起来的手帕,小心翼翼地打开,里面是一叠五颜六色的纸币。老太太挑了几张最大的,要塞给苏文静。
“娃儿,以后你要跟阿涛常来啊,第一次来,我也给你意思意思,快拿着。”
苏文静一阵推辞,就是推辞不掉,已经欺骗了老人家,怎忍心拿老太太的钱,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老人家的热情。这本是一个生命即将枯寂的老人,是苏文静的到来,让她干枯的脸上浮现了春天。
这个时候,莫饮白解围了,“文静,收着吧,这是咱妈的心意。”
当两人走出老太太的家时,苏文静手里还攥着那叠钱,她总觉得烫手,于是又折回去,来到了门口。
“你要干嘛?”莫饮白还以为苏文静要还回去呢,“老太太给了,你要退回去,会寒了它老人家的心。”
但是苏文静没有敲门,而是把钱放在了门口的一个鞋盒子里了,看到这里,莫饮白突然从窗户的玻璃上看到了身后天空的一道彩虹。
回去的路上,苏文静问个不停,“她到底是什么人呀?阿涛是谁?你为什么冒充阿涛?为什么老太太认不出他儿子呢?”
莫饮白很耐心地解答起来,原来阿涛曾是这里的一名小商人,后来莫饮白的父亲莫彦德知道他家底雄厚,便引诱他来到了自己的地下赌局,其实是专门为一些企业主设置的杀猪局。阿涛沉迷赌博,不仅输掉了自己的生意,输掉了积蓄,还欠下了高利贷,只好逃到外面,不敢回家。
阿涛的老母亲只有这一个儿子,整天为外面的儿子提心吊胆,有几次还被莫彦德派的马仔找上门追债。老太太的心很纠结,既盼着儿子回家,又担心儿子回家后被讨债的人抓走。久而久之,原本就患有白内障的她,完全失去了视力。在盼了儿子十多个年头后,老人家也神志不清了,经常把路上的行人错认成自己的儿子。
“一切都是因为我家那个老头子,活该被抓进去。”莫饮白愤恨地说道。
“所以这些年你一直替你爹赎罪,对吧。”苏文静不知不觉已经把双手抱住了莫饮白的腰,在她心目里,莫饮白这个小伙子的身形莫名地高大起来,夹克之下的白衬衣更白了。
“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。”莫饮白提醒道。
“你觉得我会吗?丢死人了,扮演的对象,亏你想得出。”苏文静口是心非地说起来,但是对她来说能够帮助一个老人,还是很骄傲的。
“你可是比我还大五六岁,该觉得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。”莫饮白得理不饶人。
“对了,你自己一个人去看望她不就行了,为什么非把我拉下水呢?”苏文静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莫饮白一恍惚,机车晃了一下,差点驶出道路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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