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人硬生生从被子里拽出,搂进怀里:“好端端的,这又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“阿昭,不哭好不好。”纵是此刻,也稍有些『乱』了手脚。
半晌,怀人红着眼,终是出了点声。庄青瞿忙俯身认真听,却只听涩道,“朕想……想早些变回去。”
“变回锦裕十年,令你喜欢的那个模样。”
“否则,朕不知道……实在是,不知道要说什么、不知道应该做什么,你才会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,与岚王这些日子,也是霸道摄政王与深宫帝娇甜蜜蜜,大咧咧在外国使臣面前吃葡萄。已是知足。
可始终是不安心,缺掉的那段日子,始终补不齐。
锦裕十年的自己,究竟做了什么力挽狂澜,锦裕十年的宴语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。
以十年兴国的聪才智,竟是想不到,们间究竟要怎么样,才能得到比岚王篡权、将囚入深宫互相折磨更好的结局。
在看,被囚深宫已经不错了,至少好过阴阳两隔。
宴语凉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。没有权利要求任何人在历经伤痕累累后向着,亦没有权利要求任何人相信自己掩藏至深的心意。
身在帝位家,活该孤老终生。
“阿昭!”
庄青瞿收紧手臂,心疼得很。
怀人这些年,已经忍成了习惯,就连落泪都要压抑,很快换成了那“我在努力想点子,但想不到”的茫。
总这样。哪怕在违心,哪怕再不愿意,最后总要“支棱起”。
瞧瞧这帝王家,把的宝贝都折磨成了什么样子。天下太平、万民安居,史书将必定歌功颂德,写尽锦裕帝生丰功伟业。
后世会羡慕崇拜、将奉若神。
可谁懂心疼。
庄青瞿替蹭了蹭下颚的湿润,好气有好笑:“阿昭,你是失忆了,又不是傻了。听听你自己都在胡思『乱』想些什么?”
“变回去,变成谁?”
“锦裕十年的阿昭,与锦裕年、五年、十年,又有什么区别?你在哪年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,又哪里重要?你就是你,这么多年无论什么处境,从半点不曾变过。”
“阿昭,你天天温声细语、打扮得好看,意图哄我开心,我知道,亦很高兴。”
“可你也该知晓,我等了这么多年,等的从不是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庄,等的又是什么?”
岚王无奈,像看傻子样看。
“朕不知道啊,”宴语凉喃喃,“朕直都不曾、不曾给过你什么。朕不值得庄……”
庄青瞿的唇是暖的,没有让说完。
亲吻混着泪水有些咸涩,亲了许久才放开,浅『色』某无奈又心疼。
“是了,确实是锦裕十年的阿昭好,至少十年的阿昭,胡思『乱』想是也不会说什么值不值得。”
俯下身子,看着锦裕帝的黑瞳:“阿昭哭什么。是觉得亏欠了我?”
“是觉得亏欠太多,将真心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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